,我们算是网友。”因为林嘉木和陈絮都知道自己做视频和直播,阮笛和他俩说这方面的事没有避讳。
“哦,这样啊,”林嘉木说,“我听说过咱们学校的滑雪社,有几个玩得很好的,还总有别的学校的人去蹭课。”
“是吗?我怎么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很正常。”林嘉木笑道。
倏而,他有些诚恳地看阮笛:“我也对滑雪挺感兴趣的,阮笛姐,你能帮我问问你那个朋友,滑雪社还招人吗?”
“你也要滑雪?”阮笛诧异,“你不是每天很忙吗?我听陈老师说你参加各种社团,现在还在校学生会是不是?”
“嗯,”林嘉木笑了,“我很欣慰,阮笛姐,看来不是所有有关我的事情你都记不住。”
阮笛这个直脑筋自然get不到这其中的画外音,她只是问:“那你还有时间?”
“适当也要放松一下的,我姐总说我。”
“也是。”阮笛挠了挠鼻头,开始为怎么跟Moon开口犯难。
林嘉木笑着看阮笛发愁的样子,伸手从茶几拿了一杯水。
与此同时,对门1202房门口,屈哲牵着豆包在门前待了好一会儿。阮笛没有冲出来扔垃圾,他觉得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