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秦晁忽然竖手示意她住嘴。
明黛第一个字音卡在喉咙里。
秦晁扶着膝盖站起来,长腿迈开,三两步晃悠到围篱边。
她在外侧,他在里侧。
秦晁对她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站在外头说话,太失礼。来,您先进屋,有话坐下说。”
男人嘴角微勾,似笑非笑;漆黑如墨的眼里,有打趣,有戏谑。
唯独没有被人践踏尊严非议侮辱的愤怒和悲伤。
明黛对他的故意打趣视若无睹,径直道:“昨日的事,多谢你。”
秦晁见她不接茬,眼里的玩笑淡了几分:“原来是这事。”
他往围篱上一靠:“你既貌丑不堪,那些又是我‘情谊深厚’的友人,总不能让你吓到他们。”
明黛觉得,他不止没受伤,简直是好得很。
精力充沛,记忆持久,思维敏捷,口齿伶俐。
每个字都踩着他们为数不多的几句交谈,针锋相对。
明黛一点也不生气。
“另外,秦阿公让你过去吃饭。”
秦晁看她一眼,果断干脆:“不去。”
“我请不动你,总有人来请你。一顿便饭,拉拉扯扯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