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万错,我谢之茵一人承担,请侯爷莫要为难两个孩子。”
云清鸿忍声:“就这样?”
“我一人之过,不敢多求,只想请侯爷在我死后,将云姒贬嫡为庶。”
淡淡的话语一出,在场所有人皆震惊,想不明白为什么夫人临死了都不替自己求饶,反而多求了道责罚。
她的反应无疑是给男人心里的怒气添了把大火,云清鸿点头冷笑:“既然如此,那便合了你的意!依着规矩荆条百杖,一纸休书,猪笼沉河自生自灭!”
侯门弃妇,破败不堪,她纵使熬过了这百杖鞭挞,纵使逃出生天,和死又有何区别。
云清鸿面目近乎狰狞:“动手!”
执鞭的下人颤悠悠抬手,随即就被云姒劈手夺下了手中的藤鞭,用力摔在地上。
她死死咬住唇,泛红着眼:“哥哥!你是怎么了,你和娘,你们都是怎么了!”
为什么娘亲不解释一心寻死,为什么哥哥不阻拦默不作声……
那双如水流波的眼睛,坠落下泪珠,一瞬不瞬盯住他,云迟终究是无法忽略。
他暗叹,眸中神色复杂,难以形容,偏过头淡沉道:“爹,今日非如此不可吗?”
云清鸿道:“此事已有定夺,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