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额头,转身要回房。
果然是有些醉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手。
陆攸宁迟疑,回头去看那手的主人。
沈迟脸上没什么表情。
陆攸宁将自己的手放在了他的手臂上,任他扶着自己回了房。
房中一直烧着炭火,是极暖和的。
一进房内,陆攸宁收回自己的手,不曾再看沈迟一眼。
她便开始解衣裳了。
先是披风,被她随手扔到脚边。
随后便是外衣。
她今日穿着湖蓝百蝶描花长裙,外穿莲青色榴花长缎袍,如今这外袍一去,就仅剩内里的长裙。
陆攸宁头有些晕,只觉身上的衣裙都是束缚,只想着快些将这些恼人的衣衫都尽数解下,那才是一身轻松。
她早已忘了,沈迟还在房中。
眼见着陆攸宁将外袍扔下,沈迟一动不动。
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灯火下,也映入了沈迟眼中。
冰肌雪肤,若骨纤形。
手如柔荑,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