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配。”
丫头惊恐,赶紧跪下:“公主,奴婢不是……”
陆攸宁看了看唇色,微微皱了眉:“我又不罚你,你这是做什么?”
她不过是自嘲几句罢了。
“起来,继续说罢。”
丫头这才起来。
“你刚刚说到哪里了?他名声不好,怎么个不好法?”
丫头迟疑了。
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说下去。
“知道什么就说。”
“是。”
“我平日出门的时候,曾听过不少他的事。说是他看上的女子是一定要得手的,若是不从,他便是强取豪夺,使尽各种手段,也要得到。而且,他在床上,似乎是有特殊的癖好。”
陆攸宁听在耳中,对这人确实没了什么好印象。
她平日与各种男人周旋,可从来也不用权势逼迫他人。
若不是自愿的,强迫他人又有什么意思。
“哦,可是有姑娘被他威逼了?”
“确实是有的。听说那位姑娘第二日醒来后,身上都没有好的地方了,脸上全是伤,当即就一头撞了墙。”
“后来呢?”
“倒是没死,可整日待在家中,神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