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些勉强。如果真的对他另眼相看,哪里会时不时地便受伤躺在床上。”
“若是真的,哪只能说公主对人好的方式太过特别了。”
陆攸宁见她们交头接耳,说着小话,竟也不生气。
她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沈迟又受伤了这一事上。
可是她分明记得,那日她什么都没对沈迟做。
他不过是在她房中喝了些酒,怎么就那么虚弱了。
想到这里,陆攸宁加快了脚步,朝着沈迟的房间去了。
来到沈迟房外,陆攸宁直接推门而进。
看到的却是有些慌张的沈迟。
衣衫不整,似乎是才从床上起来,头发也有些凌乱。
“公主?”
陆攸宁上下打量着沈迟。
他此时脸色泛红,额上还有细汗,脚边是从桌上翻落下去的茶盏,茶水洒了一地。
“你怎么了?”
沈迟清了清嗓子,答道:“我不明白公主问的是什么意思。”
陆攸宁上前一步,抓住了沈迟的右臂:“你在发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