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疑地盯着沈迟,还是不太确信:“你是骗我的吧。”
“当然是了。”
“若是我只剩三个月可活,肯定是想尽办法,遍寻名医,绝不放过一点机会,哪能做到如今这般冷静。”
陆攸宁看向沈迟,十分郑重,表情也变得严肃:“此事怎么能胡说?”
她不明白,为何会有人把生命看得如此随便。
沈迟似乎就是这样。
陆攸宁发现了,对好好活着这事,沈迟好像没有特别大的欲望。
所以他不在乎受伤,不在乎中毒,更没有想去治好的想法。
“是,以后不会了。”
若还有以后的话。
虽然沈迟表现得对自己身上这毒全然不在意,可陆攸宁却没法不放在心上。
自那日后,陆攸宁每每看到沈迟,想的便是他身上的毒。
沈迟一如既往,可她却变得奇怪起来。
她也不知究竟是为何,她变得开始在意起沈迟来。
那日沈迟的话一出,她竟僵在了原地,完全失态,脑子里乱作一团,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直到那时她才发现,她完全不能想象没有沈迟在身边的日子。
三年的陪伴,不知不觉中,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