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长宁擦干嘴角的血迹,淡淡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海棠的手,道:“普通的病都大同小异,你道医官何以瞧不出解决之法,我只怕我这并不是普通的病症。”
海棠听罢,眉头皱的更紧了,诧异的继续问道:“不是普通的病症,难道是?”说到这里,她似是想到了什么,轻呼出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长宁见她这般表现,应是想到自己心中所想了,也点了点头,波澜不惊的道:“不错,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我应当不是生病了,而是中了蛊毒,只是这下蛊之人我却迟迟没有头绪。”
海棠接过长宁手中的手帕,猜测道:“蛊毒盛产于东邺,我们大戎不可能有这种蛊,只可能是东邺人带来的,可东邺什么人会对公主下手,公主又是何时被下的蛊,公主对此可有印象?”
长宁也恍惚的摇了摇头道:“没有,我也知这蛊毒十有八九产自东邺,奇怪的是,这些年我处处小心,竟不知何时被何人偷偷的种下了这蛊毒,对我下这蛊之人真是可怕至极,此人若是藏于大戎皇宫之中,定是我身旁亲近之人。”
海棠低头道:“那奴婢悄悄派人时刻关注着大戎宫里的近况,一旦发现有与此症状相似的中蛊之人定追查到底。”
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