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她手心的温度,他不禁笑了笑,转身朝着与她相反的方向走了过去。
纳兰长宁到达湖心亭的时候,林深樾已经在亭中等她了,看到她来,提前开口说道:“既是你要玩,这话也当是你来说才是。”
亭中灯光暗,看不清林深樾的神情,但不用想也知道,他的脸上此刻定是没有什么表情。
纳兰长宁掰着手指头想,两真五假,这假话好说,真话却是难得很。
“我酒量尚可,基本不会喝醉。”
“我的夫君,并不是父王给我选的。”
“那天跳进湖里救你的人,不是阮青黛,是我。”
“我与夫君,很早很早以前就认识了。”
“我这个人,常常言语无状,却从不说谎。”
新婚第一晚,只一杯合卺酒就醉了。
婚书是两国文件,印 * 了两国玉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能不是父王所选。
那天跳进湖里救他之人,明明是圣女。
新婚之夜,他挑起那方红盖头,她抬头看他时那双亮晶晶的眼,那是他们的初见。
性格跳脱,时常胡言乱语,谎话比真话多出了好几倍。
想来,这五句,定是她刚刚想出的假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