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找不到根治之法,恐怕是熬不过这个冬天了。”
林深樾明白他对妻子的情意,并没有责怪于他:“只是那冯鸣才又是怎么回事?”
王宝元看了林深樾一眼,道:“是罪臣前几日发现了他为自己儿子买官的证据,以此为由要挟他这样说的。”
“买官?”
“是,殿下,买官之事一旦被查证可诛九族,罪臣这样做,事后就算查出了他为儿子买官这事,他也已然伏诛,此举也算是保全了全家。”
听到王宝元这样说,林深樾才想明白为什么冯鸣才会说他身后另有其人。
林深樾揉了揉眉心:“他既然没有被查出买官,你又何苦逼他承认罪行?”
王宝元正义凛然道:“臣心中有杆称坨,装着礼义廉耻,他既然做了错事,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王宝元躬了 * 躬身,接着说:“罪臣不才,往后的日子不能继续辅佐殿下了,只是望殿下不要告诉内子此事,罪臣已经为她安排好了后路,希望她余生能平安喜乐。”
“你既然放心不下王夫人,又何苦向陛下道出实情。”
王宝元正色道:“臣心中有臣的思量,臣的老师曾训诫过臣,大丈夫行于天下,当站的正坐的直,臣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