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东邺与大戎雁鸣坡一战,东邺用奸计害死她的父王,自那之后,她与东邺已是不共戴天。
长宁顿了顿,道:“东邺近几年对周边诸国野心勃勃,一直蠢蠢欲动,将来若北漠有一日要与东邺兵戎相见,我愿倾大戎二十万兵马助夫君一臂之力。”
大戎的兵马一直是四国中最强的,若不是皇室人丁稀少,至今只有一位公主和如今的大戎王上,长宁是不必来北漠和亲的,这些林深樾心里都明白,只是这件事是北漠与东邺之间的事,她为何想参与进来?
林深樾垂眸看了长宁一眼,道:“夫人这又是为何?”
长宁勾唇一笑,看向他的眼睛清澈又明亮:“我说倾慕你,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又是陆渊的声音:“太子殿下,皇上传召,似有军报。”
林深樾眯眼,拍了拍长宁的手,松开道:“乖乖在屋里等我回来。”
长宁点了点头,见林深樾跟着陆渊离开了,对着门外喊道:“海棠。”
海棠应声进了门,行了礼,问道:“公主。”
长宁坐在书桌旁,右手放在桌上,食指和中指轻点着桌面,道:“阮小茴告诉我,阮青黛的计划是于北漠河桥上动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