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老头儿见状赶忙爬了过去,将衣服又捡了回来,狠命的朝着钟水雨的怀里塞:“听话,闺女,你听话!只要我熬过这一次,以后我就肯定不会输钱了!我保证,我保证!”
老头儿声音直哆嗦。
“还有四分钟。”肖阳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饶有趣味的看着那个老头儿和钟水雨。
他想象着钟水雨换上那套衣服的模样,眼神闪烁。
“那套衣服可不单单是一件简单的情内、衣,上面可是浸了药的。”
“只要你钟水雨穿上了,我倒是要看看,在药物的作用下,你装了那么多年的纯情,还能不能继续装下去,到时候将你浪荡的样子给拍下来,以后你还不就是任我摆布?”
想到这里,肖阳忍不住笑了出来,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
钟水雨的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三分钟。”肖阳冷冷的说着。
“闺女!闺女!”老头儿脸色苍白,死死地攥着钟水雨的胳膊。
见钟水雨一直不说话,也没有什么动作,老头儿脸色猛地一变,冲着钟水雨厉声喝着:“钟水雨!你可别忘了是谁把你养大的!我是你爹!你是我养大的,你就要听我的!”
“把衣服穿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