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线,应有尽有,构成一副极致完美的身体。
想到慕梨刚刚惊恐的神情,迟凛勾起唇角,只是那零星笑意却比头顶的水还要凉薄几分。
他正年轻,克制不代表没有需求,但也不会强迫女人。
更何况开口的是她,拒绝的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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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完一份境外合同,迟凛合上电脑,身体后靠,摘了眼镜合上眼睛,按起鼻梁。
大脑即将完全放松和沉静时,母亲程梅离开前的一番话又莫名浮了上来。
“阿凛你是男人,很多责任应该由你承担,不可以让梨梨屈就着你。”
“迟慕两家的陈年旧怨其实和你们都没有关系,不要受它的影响。”
......
“如果要结束,也必须是梨梨主动提出。”
“但阿凛我不希望有这样的一天,因为会后悔的只有你。”
放下手,迟凛睁开眼睛,比没戴眼镜时更为深邃漆静的瞳孔显得十分冷锐分明。
她只是计划中微不足道的插曲,会有所影响,但并不是对他。
所以母亲的最后一句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