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东西实在可怕。
她怕疼,想活。
“今天下午发生的事都告诉我。”
站在距离床不到三步远的地方,迟凛看着缩在另一边的小姑娘,将她的担忧和惧意看得一清二楚。
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你不是已经知道了。”
低下头,慕梨没想到他来是问这个,但她并不愿回想,更不想在他面前说。
因为不确定他会是什么态度,更不想让自己再一次失望受伤。
“我需要你的陈述。”
“我说的你都会信吗?”
两个人隔着一段距离对视了一会,迟凛没有回答,神情依旧冷然,眼底没有丝毫波动。
看不透,可答案在慕梨心里几乎确定了。
况且什么叫陈述,她不是犯人,他也不是法官。
“如果你不愿意无条件相信就不要问了。”
别过头,她躺下来,身子蜷成小小的一团完全埋在被子里,散在枕上的发丝凌乱乌黑,柔软又带着一丝不知何时多出的韧劲。
“慕梨——”
“我不听。”
迟凛蹙眉,目光微沉,这是他第一次被人无礼地打断,拒绝。
“你不听那就做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