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顿打逃不掉,他开始大声嚷嚷,想吸引远处人群的注意。
“堵上。”韩靖看了身边的保镖一眼,对方立刻将手里的毛巾塞进教练嘴里。
“挺好,知道‘法治’,那律师函应该也能看懂。”
“动手吧。”
往后退了几步,靠在对面的墙上,韩靖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星星点点的火光,在这片昏暗里只剩下压抑和一丝猩红。
竟然有人会骂老大铜臭商人,真是活久听。
颇为感慨地摇头,韩靖吐出一口烟,一双乌黑的瞳孔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这其实是老板第一次不走常路,为女人。
他又想起今天下午那一通简短的电话。
和往常开会时无二的语气,轻描淡写的“废了”两个字,却能让他现在回想都遍体生寒。
韩靖甚至没敢问要废哪只,所以默认两个一起。
算老男人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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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慕梨没胃口,吃的有些少,张妈心疼,晚上请厨师准备了她喜欢的火锅。
迟凛从三楼下来时,女孩已经调好酱坐在热腾腾的鸳鸯锅前涮起了肉。
小脸蛋被热气熏得粉嫩,笑意明媚,比沸腾的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