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
眼看他又要将自己捞到腿上坐着,女孩跌跌撞撞地往旁边躲,但也是徒劳。
“闭眼。”
她怕疼,不可能自己把药涂好,所以迟凛无视她这些抗拒,举手投足间多了熟悉的强势。
殊不知他不比她轻松。
圈着他的肩膀,虽然迟凛用的是棉签,但慕梨还是全身僵硬,无法抬头,又羞又觉得难堪。
“明天请一天假。”
涂完后迟凛将棉签丢进垃圾桶,里面还有昨晚用过的东西,因为慕梨没起床,佣人也没进来收拾。
怀中的人没理他,继续安静地抹眼泪。
虽然她哭是常事,但迟凛第一次体会到无话可说的无力感,隐隐有些头疼。
毕竟他这次没道理可讲。
最后还是慕梨一句“我要吹头发”打破他们之间的僵持,迟凛便将她抱到梳妆台前坐着。
吹了一会女孩本就无力的胳膊酸得更厉害,她关掉吹风机,直直地看向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翻看着一本厚厚外语书,矜贵优雅,像是从画里走出的完美男人。
神色哀怨委屈,泫然欲泣,迟凛的太阳穴开始不寻常地跳动。
“我吹不动了。”果不其然。
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