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而慕梨则是单手抱着兔子,另一只手拿着开始融化的冰淇淋,由舔变成了啃,不知不觉就挪到了店门口,钱源的视线死角。
手腕猝然被攥住的时候,她惊得险些将手里的兔子扔在地上。
扑鼻而来的浓郁酒味,还有无法完全被掩盖的熟悉冷香,都让慕梨意识到刚刚的不是错觉。
挣扎无用,她便任由他将自己带进附近的安全通道。
门重重合上的声音狠狠砸在慕梨心上,即使这里比外面闷热,她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圈着兔子的纤细双臂更紧了一些。
原以为迟凛要说什么,却不想他先将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在慕梨纤弱却匀直好看的肩头。
今天她穿了露肩的白色吊带裙,青丝披散,初恋般纯洁稚嫩,回头率百分百。
指腹似是漫不经心地划着她白嫩柔滑的肌肤,男人不置一词,只是呼吸间的酒气似乎因为狭窄闷燥的空间更为浓稠,让人觉得压抑不安。
像是小孩子套上大人的衣服,慕梨被包得严实,右手手指又被迟凛掰开,冰淇淋掉在了地上。
猛地退后几步,她将肩头的外套丢到他脚边,头也不回地转身往楼下跑。
他喝醉了,她第一次见,但知道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