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有好处。”
说到这里,她忽然若有所悟,“难道是西市的何执事认识你?你不肯去西市,因为不想碰见熟人?”
陆焕:“西市何执事是哪个?从未见过。”
纪瑶这回真的纳闷了。
“那到底是为什么?坚持总得有个理由吧。”
“陆某不愿去西市,原因么,”陆焕仰头望着天边晚霞,神色淡淡,”修道重在修心。全副心思若是都放在了身外财物上,那大道又放置于何处。”
纪瑶:“……行吧。你总是有很多大道理。那你继续打坐吧。”
她用风诀擦干了脚上的水珠,重新穿好鞋袜,转身要走。
陆焕却叫住了她。
“前两日和你说过,去城南‘洞庭斋’买些云雾山出产的洞顶云雾。怎么至今没有买来?莫非是忘了?”
纪瑶没有忘。
但她宁愿陆大佬想不起来这茬才好。
“陆白,你不是辟谷了么?”
“辟谷之人,也有些饮食癖好。陆某嗜茶。茶香入口,平心静气。”
“这样啊。” 纪瑶点点头,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