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这里被铜墙铁壁的保护着,但只要你想也并非没有机会进去。
待到子时,看守放松了警惕,阿弗一溜烟便从没有阖好的窗户里爬了进去,迎蓉只守在外房,陆执躺着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他比起上一次面色又冷白了许多,眼窝深陷,指尖煞白,可五官的轮廓就更清晰了,饶是到了此时,依旧不难看出他少年的风采。
阿弗只瞧了一眼便拿着怀里的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轻轻的割了一刀,未免自己因太痛叫出声来,她特意咬住了匕首鞘,努力挤着剜上的鲜血往陆执的口腔里滴。
御医说小孩的血是最佳的——因为纯净。
她不知道应该喂多少,只就能努力的挤,一直挤到再也挤不出来大颗大颗的血珠为止才算了事,陆执的唇色霎时变得殷红,凑近嗅了嗅,一股的血腥味,她一言难尽的盯着自己手腕上的刀口,忽然伸出了舌尖,低下去。
“嘶——”
又痒又疼。
她吧唧了两下嘴,下一秒眉头皱成了囧字,怎么咽口水口腔里都有一股铁锈的味道,又难闻又难受。
这东西喂他真的好吗?
话说吃啥补啥,阿弗在进来之前早早就准备好了,之前二公主以血做药引时陆老夫人吩咐厨房熬补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