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那少年郎十分不屑的说了句:“说了没事,就是身子乏,告诉奶奶去吧,免得又哭。”
这是阿弗第一次从他口里听到一句完整的话,能听得出他中气不足的虚弱,可更多的是属于少年独特的不屑与矜贵感,就像是雨水打在芭蕉上的声音,说不出来的美妙。
陆启无奈的笑道:“还知道你奶奶为了你哭晕了多少呀。”
陆执勾唇:“我只是晕着,又不是死了。”
御医收拾好东西后把写好的药方递给了陆启,又再三细心嘱咐道:“每日三次,一次一剂。少公子如今气血亏虚,肝肺俱损,吃食暂以汤药替饭,大约修养三个月,这三个月里依旧是不能见风,不喜人,忌强光喧闹,尤其要小心,仔细着,不可大意了,否则前功尽弃。”
陆启仔细着记下后示意迎蓉送御医出去。
阿弗听着陆启与陆执交代几句后也走了,一个姿势趴着有点累,才翻了个身便听见有人问:“谁?”
这屋里没旁人,问的肯定是陆执了。
不过她不敢应。
陆执皱了皱眉,以为是耗子也就算了,醒过来不久,身子略显疲惫,闭着眼睛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依稀瞧见一道剪影溜进了床底。
并不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