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场所的不外乎两种,有钱人和有权人,而陆执作为淮南侯的儿子,自然是两者都不怕,他病倒的那五个月的时间里,这群被压迫了天性的人顿时如雨后春笋冒了出来,异常的嚣张跋扈。
陆执叠着腿放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翻看着案簿,他七个多月没来,堆积的案卷已经成山了。
叶捕快请示道:“还是照以往的规矩交了钱走人吗?”
陆执抬手:“都记了名字吧?”
叶捕快点头:“是。”
指节叩动桌面发出响声:“一次一百,两次四百,以此类推。”
“是。”
听到这一噩耗时暂押犯人的牢房里炸开了锅,这么一闹,原本就拥挤的小天地顿时氧气稀缺。
二公主抱着阿弗坐在角落里,每动一下就让人压得更严实了,两个人皆是出了一身的汗。
“一次一百,两次咱就四百了?那三次岂不是要六百?”
“大姐,是要八百了,你会不会算数?”
“什么?八百?额滴个亲娘哎,额已经被记了三次过嘞,要额滴命算辽。”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知道我是谁吗?我姐夫可是禹王,得罪了我,你们担待得起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