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头像是错了位。静姝疼得全身冷汗涔涔,发不出声,她想撑着站起来,但实在太过疼,又摔了回去。
“怎么回事?”
一道熟悉又沉稳的声音传过来,随后入眼的就是他那双玄色锦靴。
沈镜快步走近,静姝被他毫不费力地抱了起来,触碰到手腕的地方,静姝忍不住咬牙,猛嘶了一口气,“疼…”
小脸皱巴巴的,极为委屈。
沈镜面色不好,眉峰压低,犹如寒冬的冰冷,让静姝不敢再说话。
床榻宽敞柔软,静姝被他抱到里面,身上裹了被子,露出那只磕得青紫的手。
静姝很瘦,手腕又白又细,犹如花茎,一掐就断。本是白皙的肌肤现在被磕出了大片淤青。
沈镜皱眉握住她的胳膊,“怎么这么不小心?”
静姝脑袋里发晕,她感觉得到自己不正常的体温,怕沈镜发现,把手收了回来,“摔了一跤而已,我没事。”
十几年的行伍生涯让沈镜练就一双鹰的眼睛,他的洞察力惊人,很快发现了静姝的不对劲。
掀开围幔,沈镜的手慢慢伸过来,静姝下意识想躲,身体却不听使唤。她疼得直打哆嗦,全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从外面刚回来的沈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