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半夜做贼,不然又要叫那人阵营的言官有把柄可抓了,怕是又得被废上一回。
倏然,一束强烈的光照了进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咦?怎么回事,尚药局的卷宗室怎么窗都没关实?韩婆子这个家伙越老越糊涂了啊……”
那声音唠唠叨叨的,像是要来关窗,萧烬隐在窗边的书桌下,单淇再次钻回了竹简堆里,两人都屏息不做声。
就在那个窗户上的身影就要离开,他们终于能松口气时,萧烬突然打了个“喷嚏”。
这下可好,窗外那人耳力极好,立马七手八脚翻进来,“谁?是谁?!哪个小贼竟敢在皇宫里半夜盗窃?!”
还未等他看清室内局势,萧烬就从桌下跳出来一掌劈晕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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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太医睁开眼睛,后脑勺还有些痛,年纪大了时不时会老眼昏花,可这是什么地方?他为什么动不了了?
他抽了几下没抽动,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个梨花木椅上,顿时怒了:“你是何人?敢动老夫就没胆承认?出来!出来!”
“薛院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