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人添麻烦了,温婉清接过药碗艰难的咽下,楚琰见她喝完了低头帮她擦了擦嘴角,讲手心里的梅子顺势放进了她的嘴里。
甜的感觉瞬间从味蕾炸开,一直甜到了心里。
生病真可怕。
温婉清松开了抓着的衣角,不知是药效太好了,还是她本来就睡眠不足,亦或是一路的奔波累到了,困意席卷而来,温婉清放慢了呼吸,找了个合适的姿势睡下了。
楚琰遣散了伺候的丫鬟,看着温婉清看了一会儿,然后躺上了那张床。
温婉清模糊间赶脚到床上因为多了个人而微微下陷的床板,但因为没什么力气就任由他去了。
翌日清晨,天大亮,暖和的阳光又如约而至,洒在大地上,温婉清醒过来时已经忘记脚上有伤这回事,直到她翻了个身,痛意传来她才回忆起昨日发生的事。
想到昨天的事自然忘不了辛苦求来的平安符,忘不了平安符自然也没忘今日就是她爹的寿辰,想到这儿再也顾不上脚上的伤,她一瘸一拐的起来,边穿衣服边喊着丫鬟香堇。
香堇闻声进了屋,“小姐怎么了。”
温婉清有些着急,“今日是我爹的寿辰,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