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哭丧体力不支只得扶住车框。又蓦然回头狠狠握紧手腕喃喃自语,眼神决绝:我一定会回来笑着看徐氏那个老妇哭!
宫车辘辘,仪仗叮叮当当驶去。
慈宁殿中灯火阑珊,徐太后一身黑袍,头上点缀着些许银饰,潘尚仪正服侍其梳妆。
太后朱唇轻启:“走了?”
“是,贵妃,哦不,是齐国王太后才是。晌午时分才匆匆离去。”潘尚仪答道。
太后一个眼色,伏在其周围的其他奴婢便都离去。整个殿中便只剩下徐氏主仆二人。
自昨日皇帝登基以来,刘英也搬到了宫中。
夜色入微,整个皇宫这个月一刻也没有闲下来。只是众王就封后,夜色将嘈杂沉淀了下来。
方才太后主持丧礼落了件披风,尚宫陈氏见无人来寻,连日下来又甚为疲惫,又无闲人可予支配。
陈尚宫看到刘英装扮简单,以为是寻常宫娥便要她将披风送去太后那里。
刘英并未争论,又因顺路故懒得推辞。走到慈宁殿附近,便看到一众婢女退出。自己便推开外门进了内室,却听见太后与潘尚仪谈话。
太后取下耳环漫不经心说:“先帝糊涂,可哀家却不得不为儿子筹谋。贵妃如此盛宠,如若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