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名字。”
这时奚美人笑了起来,起身走了两步,像是在回味着什么。一会便道:“刘英……依我看妹妹的更像是男子猛士的名字呢。”
两人都毫不遮掩,笑的放肆。
刘英说:“是了,今日本婕妤便要改名。烦请大家姐姐帮妹妹思忖。”说罢,将奚美人强按坐在椅上不得动弹。
奚美人妙笔生花,提笔便成一字“瑛”。奚氏解字道:“从王且玉,不是闺秀不得擅用呢。”
不知是“闺秀”二字刺痛,或是其他。刘英总觉得不好,凭着半罐子墨水道:“英便是英,折而不央,姐姐何必动它呢。”
两人又闷在房中许久,奚美人说在英前添个“之”,刘英又叫不好,说既然无意又何必累赘。
或是让她添个辈分,刘英又说不记得了,改来改去终是改无可改。
殿中有一会没一会的痴笑,安欢等听着更慌了。李怡儿道:“原是想让奚美人劝劝婕妤的,现在倒好,两个人都魔怔了。”
安欢在李氏面前喜欢显摆稳重,便道:“我们做奴婢的要注意言辞。”
特别是“做奴婢”此处声调极重,颇有几分司仪女官的仪容,像是在提醒李怡儿。
果然凑效,李怡儿像是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