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闻见香味,他刚进门,就看见谢梁氏把整个盘子的五香糕都端走了,“去,把这些送到大公子书房去,”
谢桓:“……”
谢梁氏说完,见‘陶妧’走进来了,不知为何,今日她没有缩着脖子,耷拉着脑袋,这样站在门口平静的注视着她,逆光打在她脸上,看起来格外清爽顺眼,难得问了句:“能起床了?”
‘谢桓’点头:“是。”
谢梁氏得了这句话也没有再过多慰问,握着柳香凝的手对他道:“正好,老爷明天不用上朝,我准备摆一桌酒席,到时候你就坐下来喝杯喜酒,也该替香凝庆祝庆祝了。”
虽然刚进来就听到这句话,觉得陶妧像个工具人一般,但其实说到底也是他的事,要是以前谢桓看见陶妧能站起来走路,一定会想都不想直接同意摆宴席。现在他刚经历过腹痛之苦,难以想象这么虚弱的身子喝了酒会怎么样,但是磨磨唧唧谢梁氏更不喜欢,“既然是喜事,儿媳自当尽量多饮一杯。”
虽说是喝酒,想来,谢梁氏也不会真的让她喝。
这时,柳香凝也识时务的走到陶妧身边,规规矩矩行礼道:“姐姐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柳香凝行的是平礼,这样的气度,怎么看也不像是个小娘,倒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