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红两腿发软时,一把将她拎了起来。
当然,小红没听他的,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磕了好几个响头:“大夫人恕罪,我们家小姐是病糊涂了,她只是见到您一时紧张,并不是真的有恶意!请您明鉴!”
柳香凝见状,也赶紧跪下道:“姨母,姐姐应该只是在床上躺多了,忘了怎么行规矩,她绝对没有因为绝育汤诅咒您的意思。”
“这是女子从小学的礼仪,这也能忘了?我看她根本对我怀恨在心!”
谢桓:“……”
“既然你身体不好,我不便罚你,待会儿吃了饭,你就去院子里背一遍三从四德,好好想想当儿媳妇的规矩!”
这对女子来说是极大的羞辱,但是谢桓在院子里背书也是常有的事,“好,儿媳知道了。”
然后谢桓想坐,盯着谢梁氏的脸,突然就坐不下去了。
他明白了,或许他得和柳香凝一样,站着伺候谢梁氏吃饭。
柳香凝仿佛拿捏住了陶妧的七寸一样,每次当着谢梁氏的面必说诗书账本,假意缓和气氛道:“姨母,咱们不提这些了,听说,您要教姐姐看账本,要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尽管说。”
谢梁氏这才抬头又看了‘谢桓’一眼:“给你的账本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