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颅骨升天。
谢镜辞:“我警告你,不要再让这种东西出现在我面前。”
她顿了顿,想起裴渡那句逐客令,很是认真地皱眉:“我是不是惹他生气了?”
她逾矩在先,的确应该想想怎样哄他。
但是哄人好难哦,头疼。
与此同时,卧房之内,裴渡猛地一个翻身。
今日他修脉成功,修为虽然微不足道,但终有一日,能再度站在与谢小姐比肩的地方。
他为这个目标苦修数年,如今不过是再来一回。
他知道自己足够强。
裴渡原本是将自己全然裹在被子里,但棉被厚重不堪,笼罩之下的空间逼仄闷热,热气一股脑地涌上来,令他的身体愈发滚烫。
于是他只得从被褥中探出头来,呼吸久违的隆冬寒气,试图让冷意淌遍全身。
方才和谢小姐咫尺之距的时候……他差点就要窒息死掉。
结果她还用手指触上来,对他轻轻地笑。
谢小姐的目光始终清明澄亮,不带丝毫亵玩与暧昧,定是真心实意在关照他。可他却情不自禁地想起风花雪月,实在是——
凌乱柔软的黑发四散在枕边,触碰到侧脸与脖颈时,带来微弱的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