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能寻到乐子。可是,本宫没有想到,你裴元白母子竟然伙同起来戏弄本宫!”
殷明鸾说着,将手中的山水画一撕做了两半,然后顺势一抛,扔到烧得正旺的火盆里。
火盆里烧白的灰被扬起,裴元白只感到面上一热,他闭上了眼。殷宝华尖叫:“殷明鸾,你魔怔了?”
裴元白睁开眼睛,感到不可思议,难道从前他都会错了意?从醴泉宫传出来的载满款款情思的花笺,只是公主勉强为之?
他双目盯着殷明鸾,想从她的神情中找出嘴硬说谎的端倪,但是,殷明鸾毫无破绽。
殷宝华根本不信,她知道殷明鸾常常在宫中打听裴元白的消息,有机会还会偷偷看他,怎么会如她所说的这样?
殷明鸾看都不看他们两人,继续从匣子中拿出一件上襦,这是裴夫人所说,她亲手缝制的。
殷明鸾将这上襦也扔进火里,道:“裴夫人说这是她亲手做的,如今本宫看,裴夫人大概又是拿话敷衍本宫吧。”
想来裴夫人这个人,惯会用好听话哄人,费力事从来不会做一件,这衣裳怎么会是她做的?
听到殷明鸾侮辱他的母亲,裴元白眼中有了怒火,他瞪着殷明鸾:“公主有气,撒在微臣这里便是,为何要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