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语气软软糯糯,带着些娇气,想要糊弄过去:“皇兄在说什么呀。”
殷衢看着殷明鸾,眼眸中的光深深浅浅,殷明鸾盯着这样的目光有些发虚,有些透不过气,然后殷衢放过了她,移开眼睛。
殷明鸾还没有完全放松下来,就听见殷衢说:“站两个时辰。”
殷明鸾睁大了眼,但是看见殷衢淡淡的目光,她不敢造次,乖乖低下了头。
今日在会极门大呼小喝,的确有些不成体统。
殿内很安静,蜡火哔剥声格外清晰,说完那句话后,殷衢再没搭理她了,殷明鸾感到有些委屈。
她开始很焦躁,一点都站不住,后来,就在殷衢翻阅折子的声音中静了下来。
殿外,张福山抱着拂尘候着,老神在在。他的两个干儿子,全喜和全寿一左一右站在张福山身边,全喜问:“干爹,儿子看公主对裴公子的那番话十分有道理啊,陛下为什么要罚公主站?”
张福山一扬拂尘,就扫在全喜脸上,骂道:“陛下的心思你们两个猴子难道能猜到?”
全喜道:“儿子猜不着,干爹是一定知道的,所以儿子来请教干爹。”
这话正说到了张福山心坎,他面上依旧沉着,心中却有些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