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打脸,让人羞恼不堪。
她说:“先用膳吧。”
不管旁事如何,她总不能不用膳。
她进府的前一日,娘亲就嘱咐她,今府后再如何,万事都比不得自己的身子。
想得再透彻,周韫也只囫囵用了两筷子,就放下木著。
时秋站在一旁,根本不敢劝。
——
这边,傅昀一路进了鸣碎院。
徐良娣伏在榻上,脸色泛白,她一手掩唇,拼命压抑着咳嗽,眸子中柔柔挂着泪意,叫人瞧上一眼都觉心生怜惜。
傅昀刚踏进来,见到这幕,眸子中的冷意淡去,转而拧起眉:
“怎么回事?”
徐氏没说话,泠玢摇头:“奴婢也不知,这几日主子身子越发不好,今日险些就起不了身了。”
傅昀瞥了她一眼,若真如她所说,徐氏这病也有一段时日了。
“为何不早点报上来?”
泠玢顿住,不知该如何回答,还是徐氏低低一服身,细语说:
“是妾身不许她和爷说的。”
她病得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