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如何也想不出何时与她有了交集。”
傅昀抬头看她。
周韫被盯得有些臊:“爷作甚这般看着妾身?”
傅昀呵笑:“原在你心中也还有身份贵重之人。”
他还当她心中只她自己最为贵重。
周韫一噎,没成想他这时还和她说笑,轻哼着斜了他一眼,哝了声,烦躁地伏在他身边:
“都何时了,爷怎得还打趣妾身?”
傅昀抽走快被揉烂的帖子,颇有些不解:
“不过去用顿膳罢了,你慌甚?”
周韫怒瞪向他,若只在闺阁中,她虽不解太子妃用意,却也不至于这般愁容。
她如今这般为甚?
还不是因他和太子之间的关系!
圣上信任太子,却又看重贤王,朝中兵权竟半数握在贤王手中,搁哪朝储君身上,会不忌惮他?
谁知明日会不会是甚鸿门宴?
傅昀拧眉:“你尽管去便是。”
周韫仰头看他,只见他眸色格外平静,一字一句不过陈述:
“你从贤王府出,就无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