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韫儿如今倒是将孤当作凶猛野兽了。”
周韫说不出话。
但傅巯依旧在说:“你终是唤了孤多年哥哥,日后若受欺负了,还可同以前一般来寻孤。”
周韫捏紧手帕,越发低垂了垂头,直到时秋担忧地喊了她一声,周韫才回神抬头,傅巯已不在眼前。
傅巯的一句话,勾起周韫心中怅然,酸酸涩涩地,说不出的感觉。
“周侧妃,殿下让奴婢送您出去。”
小宫女恭敬地服了服身,打断了周韫的思绪,稍点头,带着时秋和她朝外走去。
刚出了东宫,就迎面遇上朝这边走来的傅昀。
周韫难得对他生了几分亲近的心思,快步走了过去,拉住傅昀的手,连行礼都忘了去,脆生生的一句:“爷!”
傅昀一愣,浑身的冷淡褪了些,随后握住她的手,朝东宫看了一眼,不着痕迹地拧起眉,低声问:
“受欺负了?”
周韫忙忙摇头:“没,爷别多想了。”
待上了回府的马车,周府一点点窝进傅昀的怀里,和他糯软地撒着娇:
“爷,妾身日后可不可以不去东宫了?”
傅昀垂眸,又重复了一遍:
“当真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