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没有焦距,仿佛迷失在对方那美到窒息的瞳目中,喃喃道:“朝……暮?”
“噗嗤。”朝暮忍不住笑出声,撇过头去忍俊不禁的掩唇道:“仙友,要不先擦擦口水?”
雁衡阳猛然惊醒,条件反射性的抹了抹唇角,并没有半分湿意。
朝暮笑倒在矮桌上,不断耸动的肩膀和零星几道漏出来的笑声,无一不使得身旁之人越发尴尬起来。
雁衡阳生平第一次产生了落荒而逃的想法。
他明明是三十三重天被寄予厚望的天之骄子、仙界未来,明明是资质出众、品貌俱佳被公认为仙源大师兄的风云人物,可是如今,在这个原身只是区区一丛狗尾草的小仙面前,不仅一无所获,还尽失仪态……
雁衡阳耳尖罕见的爬上两团红云,这绯色很快将脖颈也濡染浸湿,若是有人大着胆子探上一探,就知道连那不显红的面颊也火烧一般烫的惊人。
朝暮笑了好一会儿,才趴在矮桌上歪过头看雁衡阳,努力的压抑住笑容:“雁仙友可知有一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雁衡阳看着朝暮憋笑却绷不住直抽抽的模样,脸色黑了黑。
“你别沉着脸啊,怪别扭的。”朝暮道:“雁仙友不必难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