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心里一直记着那天的事情,有时候甚至在想,若是那天没有遇上那个叫“央央”的小丫头,或许这世上就不会有掌事太监魏铭了。
他记着对方的恩情,待楚明月入宫之后,也是力所能及帮了些忙。
直到昨日在庆云寺外,看见楚家的马车,才晓得原来当初的糯米团子都长这么大了。
只是,似乎还是那么容易哭。
魏铭想着这些事的时候,脸上少见的多了些暖色,似乎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直到听见宣帝叫了声他的名字,才重新换上了原先的表情。
“庆云寺的事,朕今日也乏了,各位卿家只管和魏掌事说就是了。”宣帝从龙椅上起来,也不管下方大臣如何反应,只管往外走了。
只留下一屋子的大臣和魏铭面面相觑。
一时间这些大臣也不知从何说起,毕竟他们今日来状告东厂,也是和这群阉宦过不去。
大臣们觉得魏铭虽不是东厂的人,但是平日里也和东厂来往密切,如今把处事权交到魏铭手头,岂不是公然包庇东厂了?
“皇上糊涂啊!”吏部尚书季大人忍不住叹息一声。
群臣听了,也皆是无可奈何。
魏铭倒是转头看了一眼那位季大人,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