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都守口如瓶没把自己身份说出来,还调戏到了雎安,这真是……
不对不对,这种得意的想法是怎么回事?有什么可得意的啊!
即熙无语凝噎,死去活来。
她终于在床上扑腾完,顶着宿醉憔悴的一张脸,简单洗漱之后心里做了半天准备,才鼓起勇气推开门走出院外。然后她做贼似的扒着门四下环顾,尤其关注不远处的析木堂,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挪动。
“师母?”
即熙被吓得三魂丢俩,回头看去,只见雎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面带笑容。
即熙僵硬地扯扯嘴角,回应道:“早……早啊雎安。”
“昨日您替我说话,还未正式拜谢。”他淡笑道,向即熙行礼。
即熙赶紧摆摆手,说道:“不客气不客气,你谢我不如帮我补课。”
雎安沉默了一瞬,即熙心道她怎么就嘴快说出来了,现在这种尴尬的局面真不是提要求的好时机。
“好。”雎安答应道。
即熙睁大了眼睛。
谁说这不是提要求的好时机!
她忙不迭道:“一言为定!你怎么回心转意了?”
“我有我的理由。”
雎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