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法。
看见思薇又瞪起眼睛,脖子上的剑又有了贴近的倾向,他立刻补充道:“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你们讨伐悬命楼的时候我在外地,紧赶慢赶差一点就能赶回去,结果刚上岛就晕倒了,关于这件事我都没来得及问即熙。”
“你是她的副楼主,真能一无所知吗?”
“我所知道的,就是悬命楼没有接咒杀你师父的生意。”贺忆城眨巴着一双真诚的眼睛,说道:“我晕了这么久浑身无力,跑不了。您能不能把剑从我的脖子上挪下去,这怪危险的。”
思薇怀疑地看了他半天,看他真的十分虚弱,才终于收回了手里的剑。
贺忆城理理衣服,确认他的宝贝短刀还在他的怀里,然后好整以暇地盘腿坐在衣柜里的被褥上,说道:“所以说,即熙死了,而且是雎安杀死的即熙?你是不是没告诉他即熙是禾枷?”
思薇脸色微变,贺忆城点点头:“你还真没说,你看看你造的这是什么孽,从前关系挺好俩人给弄成这种结局。”
“你闭嘴!你……”思薇作势又要拔剑,她瞪了贺忆城半天,说道:“你是即熙的好友,她死了,你怎么一点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