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声音变得生硬,凌昭光的鬼点子瞬间说不出口了,好像一旦说出来唐晓就会鄙视他一般。
“自、自然不是了,我怎么会是这样的人,晓晓妹妹未免也太看轻我了。”
嗫嚅半响,他才想到理由道:“我想说晓晓妹妹读得诗多,不如你辅导我做功课?”
唐晓像真的信了他的话,散去质疑又扬起了笑脸。
他们回到唐晓的院子,两人坐在石桌上学习。
唐晓凝重地看着凌昭光狗爬一样的字,表情逐渐无语。
她终于明白刚刚凌昭玉的话感觉哪里不对劲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把她的练字纸放在凌昭光字迹旁边比较了一下。
什么叫她和凌昭光的字差不多,她的字明明比凌昭光的字好看很多好不好!
幽怨地坐了半柱香的时间,直到凌昭光碰碰她胳膊,让她检查新写出的诗唐晓才从怀疑人生的状态中回过神。
凌昭光直到快晌午吃饭才离开,最后憋出来了一首自己都读不下去的诗。
即使如此,第二天夫子对他也很满意了,当即表示不再追究昨天的事情。
凌昭光笑呵呵的坐回座位上,凌昭玉正好转头看他,凌昭光得意洋洋晃了晃手中的纸,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