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男子,定能成就一代书画大师,可惜可叹。
倾月没觉得有什么好叹息的,女子又怎样,她身为女子照样有不属于男子的胆魄才学,这便足够了。
且如今这手书画才学又有了用武之地,便不算遗憾。
画上的墨迹干了,倾月正想将其卷起收好,背后就扒拉上一只黏糊糊的小娇娇:“倾月姐姐,你最好了~”
刻意捏得软绵绵的声儿转得九曲十八弯,差点没将倾月当场送走。
她忍不住摸了摸手臂,将浮起的鸡皮疙瘩按下去。
“有话直说,不必如此。”
蓝素玉明亮的眼珠子转了转,充满了灵动劲儿:“姐姐再给我画一幅图呗,方才邹夫子说的我只匆匆记下了小半部分。”
原是为了这个。
倾月失笑,干脆将手上卷好的图给她:“拿去吧。”
“不行不行,这幅倾月姐姐要留着自己看,你哪天得空再给妹妹复刻一幅就成。”要归要,基本的分寸蓝素玉还是记得的。
“无碍,我已然全部记下,绘图不过习惯使然,即便没了这图,与我也无大影响。”
倾月不由分说地将画塞进蓝素玉手中,然后牵着她一起出门用膳。
上了一上午课,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