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莲嘴里答应了一声，神色却仍然有些凄楚。
她嘴唇颤抖了半晌，最终却是问出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儿子，你明年还回家吗？”
言成闻言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它才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
“应该吧！”
不是肯定，是应该。
徐凤莲蓦地就觉得自己的眼眶湿润了起来。
20.愿望 二十只绿茶
言瑾爬在车后座上，看着后车窗里徐凤莲越来越远的身影，又看了看驾驶座上面容冷硬的言成。
说：“爸爸，奶奶哭了。”
言成回答：“我知道。”
言瑾便不再说话了，虽然她觉得徐凤莲那样一个老人家默默流泪的样子很是可怜，但是她并清楚言成和自己的父母之间都发生过什么，所以她也无权对言成的行为做出什么批判。
秦文珠把言瑾抱进了自己怀里。
“宝贝，你还小，别想那么多。”
言瑾点了点头，再次往车后看过去的时候，徐凤莲的身影便已经不在了。
秦文珠的娘家距离言成家有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
秦家两个老人显然早就得到了秦文珠的通知，因此等到言瑾一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