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咱们跟她耗着,万一明天她就把东西脱手卖出去了,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奢侈品也是有渠道的,她那些东西没有小票,搁在手里有价无市。要真有途径转手,也不会搁二手平台上卖了。”
沈一安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现在关键不在于她,而是给她送东西的人。可能是酒客,也可能是同伙。既然她在这儿上班,就还得来这儿蹲她。”
老戴按照沈一安的思路想了想,“我觉得不像是酒客送的。你想啊,这费好大劲砸车偷来的东西,转手就送人了,换你,你会吗?”
沉默了许久的林悠说:“头一天偷来的东西,第二天就挂网上卖,说明了什么?”
老戴和沈一安对视一眼。
“砸车卖货的目的其实都一样,要钱,缺钱。”
林悠推断道:“急着用钱的,要不是欠了债要还上,要不是生了病等钱救命。当然也还有另一种可能。”
老戴眉头一皱,“染毒了。”
沈一安一心想着引那砸车贼现身,没考虑到这一层,侧过身问:“老戴,这家酒吧你熟不熟?”
“来过几回,就是个正经酒吧,连个唱歌的都没有。”
“里面酒客什么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