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荀摆了摆手。
“一提祁小侯爷就将他吓成这样,果然是成不了事的。”
白念腾然起身,发髻上的步摇连晃了几下,眼前的男子到底是她赎出来的,入了白府,便是白家的人,怎容赵婉这般诋毁?
“平日里多听你自诩端庄持重,谁成想一提宣平侯府那位,骨头便没二两重。”
二层茶楼宽敞,并不是单列的雅间。白念说话时语气稍重了些,周遭的茶客听了,皆用余光瞥了几眼气急败坏的赵婉。
赵婉面色一凝,自知被人下了脸面,若非她身后的侍婢拉扯着,她险些动起手来。
正此时,流音提着七八个大大小小的包裹从楼道处走来。她一瞧见争锋相对的场面,忙小步快走地上前制止。
“小姐。我才走开一会儿功夫,又发生甚么事了?”
流音扯着她的衣袖,左右打量了一圈,确认她无甚大碍,这才松了一口气。
白念好好的心情,尽被赵婉毁了。她怏怏不快地鼓了鼓嘴,懒得同她计较:“无事。这处太吵。我们回吧。”
出了茶楼,外边是喧嚣的叫卖,相较于方才赵婉刺刺不休的声音,祁荀只觉得七弯街的叫卖温和极了。他用余光瞥了一眼身侧的小姑娘,小姑娘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