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什么中心,我们也去了,我们因为相信你们才一次次地跑的呀!我们老夫妻挣点钱不容易,你们可能觉得一万多块钱不算什么,可对于我们来说这已经很多很多了。”
滕烨感同身受地说:“老人家我很理解您的心情,您放心,您这个事,我一定想办法帮您。”
“你怎么帮我?你和他们一样,都是嘴上说说。嘴巴上说说谁不会啊!”
滕烨想了想,回头问骆扬:“刑事上一般都会给没有请律师的被告人指派法援,民商事上除了法律援助中心,其他还有别的办法没?”
骆扬说:“除了免费的法律援助,就是收费的律师了。”
滕烨又想了想,表示愿意帮助老奶奶,并叫她跟自己进去。
“滕庭……”骆扬见状急了。这事风险太大,从前别的法院就有工作人员出于好心给一个不会写字的当事人写了一份诉状,结果在审理的过程中该当事人意识到诉状的内容可能对他不利,于是反咬当初给他写诉状的工作人员一口,将全部责任推给了工作人员。后来事情应该是处理好了,但也深深地伤害了法院人的心。
“没事,我有分寸。”滕烨一边对骆扬说,一边把老奶奶领进安装了两个监控的诉服大厅。
监控底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