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淡定,兼音色清丽,宛若春日黄莺。
明夫人闻言,冷冷一笑:“你父亲知道又如何,不知又如何?就他,难道还敢推拒国公府不成?别说他,就算老夫人在,也不定敢说个不字!”
提起老夫人,安嬷嬷便想起来,道:“可是,夫人曾答应过老夫人……”
嘭的一声,明夫人将茶杯重重放到桌上,终于按捺不住,爆发开来:“少拿老夫人说事!告诉你,要不是……这事轮得到明朗?!莫不知好歹!叫你来,是好心告知你一声,别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此事与国公府已说定,休再多言。老老实实回房去,等着明日国公府来接罢。”
明夫人厌恶的摆摆手,打发明朗走。
安嬷嬷犹不死心,还想再说,明朗却一扯安嬷嬷衣袖,轻轻摇了摇头。主仆二人早有默契,安嬷嬷明白明朗之意,冲喜娘子之事恐再无转圜余地,再哀求,也不过自取其辱,遂忍下求告之词,颤巍巍爬起,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