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选进来的,又属他管制,他怎样都难逃其责。
“该先剪了你这条舌头。”容翡淡淡道。
常德伏在地上,不敢一言。
“念你跟我多年,你的脑袋暂且先留着,若有下回……”
常德万没想到竟捡回一条命,当即大喘一口,差点晕过去:“万万不敢,绝无下回。谢公子大恩。”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出去,自领三十杖。”容翡道。
常德叩头,忙应是,却听容翡又道:阿贵杖五十,挑了手筋,扔到城外。“
五十杖对青年而言,尚不致死,若挑了筋,扔到城外,是死是活,便看其造化了。
阿贵是那小一点的青年。
其兄阿富脑袋软绵绵垂下,已然气绝。阿贵五十杖后,奄奄一息,口中布巾脱落,几人钳住他手腕,一柄尖刀向下一插,再往上一挑,阿贵发出惨叫,昏死过去,旋即被人拖走。
常德自己趴到凳上,咬牙挨打。
距容翡醒来,不过短短片刻,却是两条人命,废了一人,杖了心腹。观那容翡,却一脸云淡风轻,仿佛全不当回事,杀一人两人,对他而言,如捏蝼蚁。
容府众人多少了解自家世子脾性与手段,但这般现场观摩却是头一回。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