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容翡冷冷道:“便是养一条狗,养了几年,也该熟了。既咬了人,留着何用。”
即刻有小厮上来,架住兄弟二人,往口中塞了布巾,强硬拖了出去。
那中年男子臀部血肉模糊,口鼻流血,长凳下洇出一团鲜血和涎水,已然没了气息。行杖之人皆是容翡平日里的侍从,这等情形见怪不怪,当即将中年男子架起,扔到一旁湿地上,换上那兄长。
两兄弟口中被堵,闷着打,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闷叫,闻之更为惨烈。
明朗立在门侧,她脖上已被看治过,包上薄纱,此刻却完全感觉不到疼痛。她全程目睹了杖刑之过程,心灵受到巨大冲击。
她从小未曾挨过什么打,偶尔惹祖母生气,最严重时,也不过被戒尺敲两下。到了伯爵府,虽过的不尽如人意,倒也未曾受甚皮肉之苦。伯爵府也惩罚下人,抽板子,耳刮子,鞭笞,罚站,有时亦拳打脚踢,但这些跟眼前一比,完全是,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竟真有人活活被打死。
就在她眼前,眼看着一点点断了气。
饶是安嬷嬷见了此等情形,亦是心惊肉跳。她紧紧搂着明朗,生怕她发出惊叫。
殊不知,明朗根本叫不出,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