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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冷,姑娘别出来,就在门边看着。有什么想法呢,随时说。”侍女低声道。
明朗点点头。
书房内,常德一边磨墨一边向容翡禀报。
“……公子病后,圣上一直挂念,时时遣人来看。圣上还亲自来过一次,送了很多珍贵药材。”
“二皇子和三皇子也来过。二皇子在公子床边停留片刻,唏嘘不已,安慰夫人节哀,保重身体,交待太医们务必竭尽全力医治公子,治好他重重有赏。出容府后,有人看见他笑了。”
“三皇子也在公子床前停留片刻,眼眶通红,差点涕泪交加。对夫人倒没说什么。哦,还威胁太医们,说治不好公子,就将他们的脑袋当球踢。出府时三皇子差点摔了一跤。”
“……前些时日,二皇子和三皇子两人在宫中打了一架。皇上大怒,各打一板子,现两位皇子都关在各自殿中,闭门思过呢。”
容翡一心二用,一面一目几行的阅览卷宗,不时提笔批注,一面听常德说。
“还是那么意气用事。”容翡淡淡道,也不知说谁。
常德一躬身。
“继续说。”
“老爷本来已启程回京,收到公子昏睡前发出的手信,便领兵返回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