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彤的。
“气色倒好了些。”容嬷嬷怕明朗冻着,不敢多洗,三两下将她捞起来,擦过头发,换上干净衣裳,说道:“原还担心你害怕容公子,提心吊胆的,吃不好睡不好,看来我是多虑了。”
“怕呀。”明朗自己捉着头发,在火盆边烤,想了一想,慢慢道:“但他挺好的。”
“哦?怎么个好法?”安嬷嬷问道。
明朗想起这几日相处情形,竟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有些东西仿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想来想去,尽量述说了一些。
安嬷嬷奇道:“竟还堆了雪人给你?”
明朗点头。
“哟,真看不出,容公子还是这样的人。”安嬷嬷道:“看他罚人那会儿,我都吓到了。真真想不到……啧啧。”顿了一顿,又道:“我就说,我们家姑娘讨人喜欢,任谁相处些时日,就没有不喜欢的。”
明朗笑起来。
夜色渐深,明朗晾干了头发,拉着嬷嬷早早躺进被窝,此时容府还灯火通明,一团忙碌,这小院里却安安静静,不受外界干扰。
自来容府后,明朗与嬷嬷亦是神经紧绷,随着容翡病情反复而折腾不停,直到这一刻,方真正算能安心下来睡一个踏实觉了,明朗缩在嬷嬷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