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殿下帮她来与太后娘娘说情了。
长卿的手却一把被太后娘娘拉住了。太后娘娘的手有些丰腴,也有些凉,翘着三个长长的指甲,将长卿拉过去了暖榻边上。
长卿不敢抬头,太后娘娘却凑来,将她仔细瞧了瞧,“还真是美人胚子。安远侯府也是可惜了…”太后娘娘说着,从一旁小案上拿过来那副金刚经。“这是你的字?”
长卿微微一福,“长卿不才…”
“果然和阮安远的字有五分相似。”太后娘娘笑着,又拍了拍长卿的手背。长卿多有些受宠若惊,却听一旁秦王接了话去。
“安远侯牵连铸币营私的案子也过去了一年有余,安远侯早年西南平匪,西北治理粮灾,对朝廷还是颇有功劳的。今年皇祖母寿宴大赦天下,不知可想将安远侯和夫人的名字加上?”
太后娘娘却是放下了手中的经文,又端起来茶碗喝了一口,似是仍需考虑。
长卿忙一把跪落下去,“北疆苦寒,阿爹阿娘年岁又都大了,长卿怕二老在那边会染上寒病,受不住多久。若能接二老回来京城,长卿只求二老安康,有女儿在身边养老。”
太后娘娘叹了声气,方才道,“阮安远为人也是有些骨节的,犯了这案子,哀家也为之可惜